“婉庶妃确有为难之处。”素馨从袖中拿出一张身契,“她似乎是冯妧清的兄长刚进京时,与青楼女子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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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明文禁止官员眠花宿柳,一经发现,轻则当众杖刑、重则罢免官职,此生不得入仕。
似永恩侯这般行径,那青楼女子若豁出去民告官,以彼时冯家的能力,根本保不住他。
何况就算是太后力保,冯家也免不了名誉扫地。
冯妧清和冯家掂量着,也绝不会让事情闹大。
素馨继续道:“他们生怕事情闹大,所以将冯婉言接回冯家,养在偏院,后来冯妧清看中了她的模样,用她母亲性命要挟,她这才听话,在王府闹事。”
这经历莫名与沈雁归有几分相似。
沈雁归示意绿萼将身契拿来,“这确实是冯婉言母亲的身契?”
“老奴再三确认,不会有错。”
素馨心有不忍,道:“昨儿婉庶妃在太皇太后脚边说得声泪俱下,她还说冯太后派了桃红监视她,逼她给王爷和王妃下药,可她从来没有下过毒手,所以……”
沈雁归问道:“那太皇太后的意思呢?”
“上天有好生之德,哀家这些年吃斋念佛不问世事,王府之事,哀家实在不便插手,一切都看王妃的意思。”
太皇太后说着不便插手,态度却很明确。
沈雁归便卖了她这个面子,“太皇太后所言极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她既是被逼无奈,又有心悔改,实在没必要赶尽杀绝,便就留她在府上做个美人,王爷以为如何?”
墨承影并不十分情愿,但还是道:“后院之事都是王妃的。”
太皇太后离开,墨承影坐到沈雁归身旁,咬着她的耳朵。
一股电流自耳尖窜到全身,沈雁归“嘶——”一声,下意识看向门口:
“别闹,痒。”
刚到门口的太皇太后后背明显一滞。
墨承影全无顾忌,“哪里痒?可需要为夫帮忙?”
“呸!”
沈雁归啐他一口,墨承影更加放肆。
不久,绿萼进来,她福一福身,道:“回王妃,太皇太后已经走远了。”
此时的沈雁归已经被墨承影推倒,她躲着喊着:
“这里是书房、书房!不许乱来!”
墨承影哼哼两声,威胁道:“老实交代,这两日背着为夫,偷偷摸摸都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