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松开,我便要动嘴了。”
“我不要,你别、你别咬我,待会儿被阿娘瞧出来,又要说啊你。”
被子里露出一只脚。
裤腰松松挂在膝上。
膝盖屈起,衣裳滑下去。
“别冻着。”
墨承影贴心将那只腿收进去,放在自己后背。
被浪滚滚。
沈雁归终究还是没逃过去。
好在墨承影还是顾着的,得了一次便放过她。
清理过后,换了衣裳,沈雁归坐在妆镜前,瞧着外头大亮的天,抱怨墨承影太慢,耽误太久。
墨承影满脸餍足的笑,他嘴上说着知错,却道:“好好好,下次必然快些,不叫夫人久等。”
“本来就是!每次都要我等你。”沈雁归反应过来,“你……”
墨承影打开妆台小匣子,精心挑选了一支簪子,在沈雁归脑袋上比划着,“这个好看。”
“不许再闹我了。”
墨承影遭到嫌弃,便将簪子插在自己发上,对着铜镜道:“这是谁家的夫君,生得这般花容月貌?”
沈雁归没忍住笑,被墨承影一看,立刻将笑收回去。
“难看。”
墨承影轻轻晃着脑袋,“我觉得好看。”
绿萼入内,“王妃,沈府那边传话来,夫人和小小姐,要晚些时候才能过来,让王妃莫要着急。”
“看看,我就说圆圆年纪小,得要多睡会儿吧?方才就不应该……”
沈雁归白了他一眼,他立刻看向外头。
“破山呢?死哪儿去了?方才火急火燎不是有要事禀告?这会子人倒消失了?”
破山麻溜跑进来,将昨夜四方馆内的事情如实禀告。
“一切如王爷所料,呼延玉身边确实带了许多高手,属下与虚缇蒲弋满房间打了一圈,未曾发现有人,可是侍卫长和卫律出现后,凭空多出两个暗卫,对方三人不敌,黑暗中又冒出两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