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又亲了!”
墨承影不敢怒、不敢言,“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你傻不傻?”
“不傻。”
沈雁归气笑了,“不能亲热是不能让小王爷碰小王妃,不是不能亲嘴,笨!”
“真的?”
“真~的!唔。”
墨承影歪着脑袋,紧紧贴上去,虽然扑得生猛,但是将人放下去的动作却很轻柔。
小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天知道他方才忍得多辛苦。
墨承影抱着她生啃,跟吸髓似的,沈雁归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抽干。
好不容易松开,沈雁归大口呼吸,“你疯了?”
“木嘛!”
这回轮到墨承影一口一口往沈雁归脸上亲。
延迟性欢喜,近乎癫狂。
事实证明,墨承影延迟的不只是欢喜。
沈雁归先前胃口差,确实有过度劳累、脾胃受凉之故,这几日调理好了,胃口大开,便是给她一头牛,她也能吃得下。
墨承影就不行了。
自审问回来,他的胃口一日日差起来,这也吃不下,那也吃不了,甚至多闻一口都要吐半天。
吃什么吐什么,倒是比沈雁归怀孕的还要娇。
沈雁归只怕他接触了西域客商,又被赫连珏暗下了什么阴毒之药。
墨承影也担心自己得了新的怪病,想要避着沈雁归些。
沈雁归哪里肯?
她日日给他摸脉、看诊,便是瞧不出任何问题。
急得她开始学手相、看手诊,他们一边巴望着能够查出什么来、一边又害怕查出什么来,心情无比忐忑。
温院使和府医医首分别去邻县坐镇,若要紧急调回来,又得引起恐慌,叫人以为殷县这边出了大事。
沈雁归打发人,将梧州知州、暂时负责殷县疫情的温川柏召来。
温川柏搭了好半天的脉,一会儿啧一声、一会儿吸口气,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眉头肉眼可见拧成山。
“有话就说!”
墨承影耐心有限,对温川柏尤是。
温川柏张嘴、闭气,整个人好似被人点了穴定在那里,半晌,看向沈雁归。
“微臣斗胆,王妃心中应该也有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