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四下无人、孤男寡女、脚?
侍卫长试图通过自己的想象,完成这一场肢体接触,他嘶了一声,看了眼破山,没想到素日瞧着严肃正经、不苟言笑的破山大人,竟有这样的癖好。
“她、她也愿意?”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破山不理解,“不过我后面想确认一下,她害羞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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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然跑呀,换我我也跑。”侍卫长忸怩晃动,“多令人害羞地事情啊,你还想确认。”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算在一起了?”
“算!必须算!如果这都不算在一起。”侍卫长将手往空中一顿,“那……怎么才算?是不是?”
“我也这么想的,可是……”破山一副少男怀春的模样,伸手托着下巴,愁眉不展,“可是她却撮合我和别人。”
“这谁啊?这么贤惠。”
“这是贤惠吗?我还误会她、与她生气来着。”
“也不排除生气,女孩子嘛,吃醋也是有的。”侍卫长一脸经验丰富的模样,“你是不是同旁人过从甚密了?”
“抱了……算吗?”
“这还不算?”想想他的特殊癖好,或许搂搂抱抱也不算什么,侍卫长收起惊讶,“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人家姑娘若是在意你,你与旁人碰一下,都会介意的。”
“我那是事出有因。”
“没用。”侍卫长回头看了一眼,“你且看王爷和王妃,王妃若是碰一下别的男人,王爷会是什么反应?给人半个身子都劈了,爱一个人,便就是如此霸道!要完全得据为己有!”
“兄弟一场,你告诉我,那女子是谁?”
“我、我哪知道?又不是我。”破山起身。
侍卫长不依不饶跟着,非要问个结果来,“我知道不是你,我就问问是哪个兄弟,回头咱也帮帮他不是?”
恰好绿萼从旁边小门进来,破山如蒙大赦。
“你要出去吗?”
“外头买了两个丫鬟,已经送来了,我去瞧一下。”绿萼道。
“江姑娘那边是不是?你怀着身孕不方便,我替你去吧。”
破山为了摆脱侍卫长,主动揽下这份差事,绿萼便将银两拿给他,叮嘱两句,他一阵风似的跑了。
青霜拿着拜帖,从外头进来,站在月洞门口,待发丝停下,“刚才什么东西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