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郁狗官被判凌迟,据说是从京城寻来的老刽子手,能叫人千刀不死。”
“该!”、“就应该这样!”
“对付这种畜生就该如此!”
“只可惜不能让我在它的狗头上踩两脚。”
“可知那狗官何时行刑?老子要带上馒头坐在他跟前,看着他咽气!”
有人想到那个血腥的场景,便吃不下饭,“你也不嫌恶心?”
不等前面那人说话,旁边另一人先抢了话,“恶心?老子恨不得拿馒头占它的狗血,还恶心?”
“就是!最好咱们在旁边架几口锅,那边割一刀肉,这边便立刻下锅,当着他的面,将他吞下去!再给他拉出来!”
“狗东西!他也有今天!”
“骂他是狗,狗都嫌晦气!就是一坨狗屎!”
老百姓你一言我一语,虽然个个咬牙切齿,声音里却是无法掩饰的愉悦,他们相约明日一同观礼。
“来啊!快来看啊!郁家人都被抓了!”
又是一阵急促的锣声,不少人被吸引过去。
郁府被抄、郁家老老少少全被关在囚车里,由镇守军押送,老百姓一路跟着到了街心,镇守军四散,拉开一个包围圈。
郁家人在此处示众。
大家鼓掌欢呼,虽然镇守军已经下令,不允许扔臭鸡蛋,但还是有人忍不住,从人群中伸出胳膊,趁镇守军不注意,往笼子里丢烂菜帮子。
无论好事还是坏事,总会有那么些个人,发表些“清醒言论”,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好似众人皆醉他独醒。
“那小娃娃瞧着还没有十岁,这么小应该没做过坏事,也要杀吗?”
沈雁归与墨承影换了身行头,低调出现在人后,恰好听到有人不合时宜的菩萨心肠。
还有人附和:“没想到王妃看着柔柔弱弱,这般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