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抹了一把脸上的茶叶,怒斥:“放肆!你不过是个贱婢!胆敢对我无礼,仔细我告诉王爷!”
“我贱婢?王爷王妃都不曾骂我贱婢!你敢骂我贱婢?”
青霜将纸笺砸在沈清月脸上,直接上手。
麟德殿中,墨承影喝了口水,他想:
青霜这丫头,都敢拿花瓶砸自己,对沈清月定然不会手软。
没过多久,青霜形同一只得胜的公鸡,趾高气昂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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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归听完更衣所发生的事情,一时无语。
青霜英勇,单挑人家主仆俩,把芳音衣裳撕了、头发抓掉一大把,将沈清月挠出半身的血印子。
“奴婢本来想在她脸上挠两下算了,可她护着脸又没穿衣服,我也是误伤。”
误伤是这么用的吗?
墨承影不好当众夸她,他敛着神色,悄声道:“回去重重有赏。”
青霜憨憨一笑,“她应得、不是,奴婢是说,奴婢应该做的。”
他们本就是要逼背后的老狐狸直接出手,所以不管是让沈清月真得手、还是假得手,时机都不在今晚。
自家夫君半点亏也不愿吃,这不能出面、只能选有不能出面的应对之法。
沈雁归点点头,青霜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
沈清月第二个计划,又失败了。
不知道他们后面还有没有备手方案,沈雁归有些期待。
锣鼓响起,宴席结束,外头的表演要开始了。
众人往外去,赵奇珍看得到摄政王,看不到沈清月,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心中着急。
玉儿年岁小,看完火壶便在亲爹怀中睡着了,孟冬接过公主,晚冬在旁随侍,四名贴身女护卫并公主仪驾启程,护送公主先回椒房殿。
沈圆圆精神格外好,和她的小同窗追逐打闹,此刻人群已经不那么严格按照秩序去站,自然不像殿中那般,能轻易瞧出谁在、谁不在。
直到火树银花表演时,沈清月才出现。
赵奇珍拦在必经之路,将人拉到暗处,责问道:“王爷还在,你一个人跑去哪儿了?”
沈清月委屈落泪,吸着鼻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我、我……”
适应黑暗,赵奇珍隐约瞧见她衣裳不对,心下预感不妙。
“这么长时间,你不会是和别的男人……”
光线虽暗,暗不过赵奇珍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