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美,梁山有如今这般兴盛,全赖哥哥一力决之,大事小情,无有不断,你这鸟人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悖逆哥哥决策,是欲找死乎?”
随着阮小五起身暴喝,霎时间便有三五个好汉相继起身,虎目圆睁,怒视酆美,好似有什么生死大仇般,直教聚义厅中凭白生出一阵冰冷冷、寒颤颤的煞气。
见状,刘玄大笑三声,将众人目光吸引后,他先是朝酆美歉笑道。
“酆美兄弟,我代五哥和几位兄弟向你道个不是了,他们性子冲动,一时误解了兄弟。”
说罢,刘玄语气一正,起身对厅中众人郑重讲道。
“我刘玄虽有几分薄智,但仍不过是个肉体凡胎的俗人,哪里能事事皆能面面俱到,难免也会有所疏忽之时。”
“自我上梁山起,刘玄就有先言,梁山壮大,非众家兄弟齐心协力不可。”
“若是一言以蔽之,但有疏漏,梁山岂不是会陷入泥沼,徒生横祸,惹出万般事端!”
“有兄弟能够别有思想,为刘玄查缺补漏,这才是梁山之幸事,怎可胡乱责怪?”
“酆美此举甚合我意,还请各位兄弟多加思量,望日后能继续为梁山大业提出别样建议。”
“至于好与不好,正不正确,大可再行商议,万不可如今日这般冲动行事了。”
......
刘玄亦知阮小五等人是为了拥护自己,倒也不责怪几人,转头看向几人道。
“五哥,众位兄弟,梁山发展绝非刘玄一人之力,其中更是有着你们的鼎力相助,才有今日雄壮梁山,刘玄在此谢过了。”
“可酆美兄弟既是入伙,他便不再是外人,已是在一个锅里吃食的兄弟,分不出个二三四,往后勿要再说出那般坏义气的冲动话了。”
“我知你也是为了梁山好,便不加责罚,但切记今日之事,不论新后上山,便都是一家兄弟。”
阮小五听了,亦是晓得适才之言不妥,又兼是刘玄发话,他便悉数记在心间。
向来是义气当头的他,也毫无他想,当下坦然对酆美一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