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被他们两人的举动惊掉了下巴,有些男人甚至还伸直脖颈想要观看。
“看,床都湿了,看你怎么睡觉?”贺子溪气不打一处来。
“下面是一层塑料垫,撤了就行了,还有一床塑料垫呢,换上不就行了吗?”玄凌提好了裤子,慢慢下地。
就这样,贺子溪只能撤掉那层塑料垫,换上了新的。
玄凌的裤子都湿了,只能脱下来,换上新的。
男人天生就是站着尿尿的,女人不一样,生理器官不同,站着尿尿就会洒的哪里都是,第一次体会学男人尿尿的感觉,玄凌兴奋的不得了,久久都不能从刚才的兴奋中走出来。
贺子溪是气得快要吐血了,只有她一个人幸灾乐祸,给他制造麻烦,或许就是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同病房的其他家属也因为病房里多了一个玄凌这样的开心果,高兴的不得了,她成为了其他家属茶余饭后的故事。
接下来的一周内她尿尿基本都采用跪姿,或者半蹲式,所以她尿尿的时候,病房里的男人基本都不会出去,放心大胆的去欣赏这场闹剧。
玄凌倒不是真的想要折磨贺子溪,确实是因为伤口缝针会有被撕裂的可能。
因为同病房的一个女人生了孩子以后,一直坚持坐着给孩子哺乳,后来拆线的时候,伤口没有非但没有愈合,而且还出现了撕裂性的伤痕。
由于病房里太热,她又一直挂着吊瓶,躺下后就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现象,贺子溪只能去请医生。
医生建议枕头垫高一些,症状就会缓解一些。
后来玄凌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到了凌晨十一二点的时候,孩子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玄凌被惊醒了,抬手推了推旁边的贺子溪。
“孩子哭了,你赶紧起来。”
“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了?到底让不让人睡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哭,烦死了。”
被孩子的哭声吵醒,贺子溪是一肚子的怨气,以前的美好生活就这样被孩子打乱了。
他起来给孩子冲奶粉,之前玄凌看到妈妈给孩子喂半勺奶粉,贺子溪一下子放了两勺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