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丈夫的这个前任,耿耿于怀,酸的要死。
此时不免说了几句不痛快的话,“分大钱能分多少大钱?”
张大爷哼了两声,“现在咱们村谁家不是个千元户,都要遭人笑话,你看看咱们村的房子,都是村里出钱盖的,对了,你们把房子都卖了,这次回来要住哪里?”
“这次回来住在我发小的家里。”
“有地方住就好,你要是没地方来我家也成,我家就我和老婆子两口人,地方大的很,房间也多。”这话,张大爷说的时候是满满的自豪感。“对了,你们小两口这次回来做什么?”
此时丁子旭也说不出自己是买房子的,端看平安村的房屋规划,二三百都未能买下一套房子。
“回来看看,给我爷爷奶奶上个坟。”
“娶了媳妇是该和老人家报备一声。”将人放到了村尾的王家,张大爷便开着拖拉机走了。
安芯看了一眼丁子旭,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京城郊外,某处隐秘的疗养院。
戒备森严,有无数安保巡逻。
周霆穿过了层层的把守,最终来到了一处安静的病房。
身着白大褂的男人回眸,“你来了,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
“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男人摇摇头,“你们找到他的时候,不仅伤的十分严重,也耗尽了全部的体力,即便是脱离危险,他也不可能马上就醒过来。”
周霆将军帽摘下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看着病床上的邵承远,脸上毫无血色,两颊凹陷,眼窝都泛着长久得不到休息才会有的淤青。
掀开这张被子,阿远全身没有一块好肉,他的军功章没有一块是白来的。
“上次和你说过,最好找点人或事刺激刺激他,如果能把他的家人请过来,那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