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服从,要么是救过我的命,要么是打得过我,你又有什么本事?”黑衣青年讥笑着问道。
“我能救你。”
“什么?我需要你……唔!”
就在黑衣青年放松警惕的时候,花从筠甩袖就是一把毒粉,让他猝不及防中了毒。
他本想运功逼毒,却发现一运功,那毒性贯穿筋脉,让他丝毫反抗不得。
“卑……鄙。”他从未见过如此卑鄙的女子。
花从筠耸耸肩,靠在一旁的树上,笑容浅显,“人生在世,谁没卑鄙过呢?你说我要打得过你,或者救你,现在只有我可以救你,但你也可以选择不让我救。你只有一炷香的功夫思考。”
语毕,她点燃一炷香。
黑衣青年气得不行,但他根本没办法挣扎,那种从外痛到里的感觉真的很难受,窒息的感觉一阵接一阵,他就算拼命练武,也不曾这样。
难道,他真的要屈服于这女子的卑鄙手段之下?
一炷香即将燃尽,花从筠看着那不动声色的黑衣青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走过去蹲下来将解药塞进他的嘴里。
“你自由了。”
他若是不愿意,日后定会很容易动摇内心,说不定还会卖自己,所以还是算了。
现在箫北乾已经处理掉那个小世子了,那这黑衣人也算是自由了,也能见到阳光,不用整日待在黑暗下生活。
黑衣青年看到花从筠的举动,很是意外,“你……”
“如果你不知道去哪里,可以去杏花镇福源村找我,我和一群人住在村子不远处的山坳中。”花从筠扭了扭脖子,伸一下懒腰,“还有,我叫花从筠,丈夫箫北乾。”
说完后,她也不再理会黑衣青年,转身迅速离开。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黑衣青年一边等解药起效,一边低头思考。
他并不知道花从筠是谁,但却是知道箫北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