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花从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坐在一旁的木墩上。
随后从空间中拿出一瓶功能饮料喝了几口,最后又丢入空间的冰箱中。
一直在屋子里缓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她才起身走出屋子。
此时只有老头在外面。
“老爷爷,我丈夫去哪里了?”
“他说出去办点事,等下就回来。”老头说道,随后神情复杂地看向花从筠,“你丈夫箫北乾……可是那个定北王?”
起初他就觉得‘箫北乾’这个名字耳熟,但一下子又不知道在哪里听过,所以一直在琢磨。
直到刚才花从筠在屋里给屋里三人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和箫北乾在外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这才想起来‘箫北乾’这个名字是在哪里听到过。
箫北乾,定北王,是老王爷一手带大的,年少成名,守护北境多年,令北境外的敌人闻之丧胆。
但他又听说定北王因为私藏甲胄,蓄养私兵,意图造反,所以被抄家流放。
可这样一个为了诏国北境安全且镇守多年的少年,真的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反正,他是不信的!
老王爷如此为国为民,亲自带出来的孙子,又怎会是这种人呢?
“对。是他。”花从筠回道,“但他已经不是定北王了,现在的他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
老头听听完后,好久才深深叹了一口,说道:“陛下会后悔的。”
“嗯?”
老头没有理会花从筠的疑惑,继续问道:“箫北朝三人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吧?”
“没有大碍了。”
“那你们打算何时将他们接走?”
花从筠以为老头是担心箫北朝三人继续留在这里会带来更大的麻烦,于是安慰道:“您别担心,等箫北乾回来,我俩就带着他们三人离开。”
想必箫北乾这次外出,是为了调查关于那屠杀的事情。
虽说这件事其实跟箫北朝三人没关系,他们三人只是来接人,将其送回宁乡镇。
可是那些残暴的人偏偏就伤到了箫北朝兄弟三人。
像箫北乾这样重情重义之人,是怎么可能容忍得下呢!
“成,那你留在这里吧,我要继续回义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