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从筠本以为花云诏是要将她和箫北乾带到魔教的老巢,结果却是约到一个山谷中。
山谷里停着一顶大红色轿子,在深夜下,轿子上的红绸缎随风飘扬。
这一幕看得花从筠后背有些发凉。
这样的轿子,更像是别人成亲时候用的,如今孤零零出现在山林中,着实是骇人。
她刚想开口问,就听到轿子中传来一道妩媚的女声,“来了?”
“嗯。”花云诏应声,从马上下来,并将麻袋也拿下来,并解开,露出麻袋中装着的严淮,“人已经在这里了,你们该停手了。”
“呵呵呵呵……”轿子中的发出尖细的笑声,格外瘆人,“我们损失这么多人,只是一句停手就能解决的吗?”
箫北乾和花从筠一声不吭,站在马儿身侧,目光也不好随处瞟。
其实二人都知道,这不仅仅是只有轿子中的人,还有人埋伏在四周,只是一直没有露面。
花云诏看了看轿子,说道:“那你们还要如何?”
“我想知道,是谁值得你这样做?也想知道,你不愿回来,是因为谁。”
“这与你无关。”花云诏冷漠地说道,“现在要么接受我提的,要么咱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这个人我就是杀死,也不会给你们。”
“别呀,这么久不见,难道不好好叙叙旧?”
花从筠在后面听着这二人一来一回的对话,有些头脑发懵。
这么看来,花云诏是和这魔教的人是认识的啊?
难道说这花云诏以前是魔教的人,只是因为某些事情,出事后才被那个小世子给带到云国去的?
仔细想想,这是最有道理的一个猜测。
不过现在只要是解决箫北朝兄弟三人的事情就行,别的就等日后再慢慢了解好了。
“没什么好叙的。”花云诏冷冷地说道,并将麻袋给扔到轿子面前,“人已经给你们了。那些人屠杀了张家满门,连妇孺都不放过,实在是丧心病狂,死了也是活该!”
听到这话,轿子里传出风铃般清脆的笑容,“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
“走了!”花云诏也没有继续理会轿子,翻身上马。
箫北乾和花从筠见状,也跟着翻身上马,一块离开。
等他们离远之后,轿子里传来一道沉重的男声:“将严淮带走。还有查一下那两个跟在他身边的人是谁。最后查一下他最近的落脚。”
一头孤狼,如今身边多了两头不起眼的小狼,实在是令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