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奈何箫北乾等人都是男子,吵架超不过妇人,又不能对女人动手,所以一口气憋得不行。
尽管围观百姓和武馆中的弟子帮着说话,妇人就是不停,就是认为是武馆有人欺负了她的两个儿子,还说箫北乾的教育有问题,让孩子身上都是伤。
偏巧的是那两个小少年闷声不吭,低着头站在一边,也不知是羞愧还是如何。
在了解完事情前因后果,在再次听到妇人歇斯底里说要一个交代的时候,花从筠挤进人群中。
被人认出来后,很快就有一条路让开,让她能顺利穿过人群。
大家看到花从筠来了,脸上都是看热闹的好表情。
黑着脸的萧家几兄弟看到花从筠到来的时候,脸色缓和了一点。
“筠筠,你怎么来了?”箫北乾迎过来,脸上表情缓和下来,但还是夹杂好几分冷硬。
“我刚办完一点事,顺路过来瞧瞧。”花从筠回道,而后淡淡地看了那妇人一眼,回眸问箫北乾:“我刚才在外面听说她两个儿子的事情了,你说说看着究竟怎么一回事?”
箫北乾紧了紧牙齿,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武馆压根没人欺负她的两个儿子。至于她两个儿子身上的淤青和伤都是习武的时候摔的,武馆弟子或多或少都受伤。习武时候受伤是必然的,这谁也不能完全保证安全。”
“胡说!”妇人在箫北乾话音落下后怒目圆瞪,“我家大武小武都说了,就是有人欺负他们,还说你偏心弟子,对他们两个人不好,所以区别对待,一直苛刻他们!”
听到这话的箫北乾捏了捏拳头,冷着脸说道:“我不曾做过的事情不会认。至于你说有人欺负他们,我已经问过了,从未有弟子欺负你的两个儿子!”
“哼!”妇人不买账,冷哼后指着不远处那群弟子们,“他们若是打人了,敢说吗?他们就是撒谎了!再说了,我的两个儿子不可能会撒谎的!”
“你……”
“我来。”花从筠见箫北乾气得脸黑如一块炭,开口打断后者。
“筠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