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迟恩恩敲叶煜宸的头,“羽舒对小烈一向生疏。”
“我表面对你不也很冷不上心,结果呢……”叶煜宸在迟恩恩身上摸。
迟恩恩推他:“小烈也很怕羽舒啊,他们不可能,万完不可……”
“好了。”叶煜宸把迟恩恩搂过去,吻她调情,其实他也没有真想是羽舒和迟烈。
“别操这些不该操的心了,观摩够了,我们该实践了。”说着,含上了迟恩恩的耳垂。
热气直入耳洞。
迟恩恩立刻低吟了一声。
直掐她命门。
整个人瞬间就软了。
但想着腹中的孩子,迟恩恩还是理智的把叶煜宸推开:“二哥,别言而无信,让我有心理负担。”
她只能这样给叶煜宸增加心里压力,让他退却。
前三个月得小心,叶煜宸又猛,她怕伤着孩子。
叶煜宸知道迟恩恩守原则,无奈一叹,只得拉起迟恩恩的手,坏坏的贴到他的身上:“那只能辛苦你其它地方了。”
迟恩恩:“……”
她干嘛要留下来,自讨苦吃!
……
早上醒来,已经八点过。
迟恩恩还窝在叶煜宸的怀里。
她惊讶:“你没去跑步?”
叶煜宸把迟恩恩往怀里搂,吻她额头:“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温柔乡,夺命乡啊。
抱着你真舍不得起床。”
迟恩恩轻哼:“看来,你若是个帝王,肯定也是个昏君。”
“遇到你,甘愿做昏君。万里江山,不如你。”
迟恩恩捏捏叶煜宸的脸,幸福感满溢。
叶煜宸吻上去。
两人紧紧拥抱。
叶煜宸身体悄然变化,呼吸也越来越浓烈,似火在漫烧。迟恩恩亦被吻得迷离,但理智尚存,依依不舍的推开了叶煜宸,脸颊已经烧红一片:“好了啦。”
再吻下去,大清早的,有人要去冲冷水澡了。
叶煜宸眸中还有汹涌的欲念,深深的看着迟恩恩,把她搂在怀里,语气有些低哑:“你真折磨人。”他啃着她的耳垂,“好难受,给我吧。”
那轻求的声音,引得迟恩恩身体微颤。
她何尝好过。
可是为了宝宝,得忍忍,毕竟两个月都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