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传统的针灸之外,她还开始挑战更高难度的飞针技巧,每日里,针影翻飞,仿佛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乐趣。
然而,养殖场的众人却因此遭了殃。
苏青似乎对针灸的热情已经达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每当看到有人经过,她都会眼前一亮,拉着对方就要给人扎上两针。
这种近乎妖魔化的行为,让养殖场的众人哭天喊地。
“青姐,你就饶了我吧!”钱小毛一脸苦相地求饶道。“你也不能逮着我一个人扎吧,青姐,我再扎下去就该漏气了。”
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苏青学针灸的方式如此与众不同。
此时的苏青在他眼里无异于那拿着杀猪刀的屠夫。
在他看来,大多数人学习针灸都是从自己身上开始练习的,哪里像苏青这样,逮着谁就给谁扎针。
苏青闻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废话,我要是能对自己下得了手,还要你们做什么?”
她说着,便趁钱小毛不注意,看准了他的合谷穴,一针扎了下去。
虽然苏青的动作已经算是相当迅速了,但钱小毛最近被她逼得都快出条件反射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后面的围栏上翻了出去,啊啊大叫着跑远了。
而就在这一瞬间,旁边的一头公猪却“嗷嗷”大叫起来,四处乱撞。
原来,刚才钱小毛一个闪身,苏青那一针竟然误打误撞地扎在了那头公猪的身上。
岳元良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养殖场,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自从苏青开始认真学医,原本平静祥和的地方变得鸡飞狗跳,就连那些牲畜也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威胁,整日躁动不安。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目光投向一旁悠闲地坐在躺椅上、正美滋滋地喝着茶的谢俞,忍不住开口质问道:“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么胡搞下去吗?再这样任由她折腾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但凡有点生气儿的活物都会被她当成实验品折磨得不成样子!”
面对岳元良的质问,谢俞却显得异常淡定,他微微眯起双眼,轻啜一口香茗,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为何要阻拦?学习任何事物都需要这般激情澎湃嘛。”
说完,还露出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