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法得兰张嘴问道。
一个坐在酒桌里侧的中年人抬手道:
“法得兰先生,据我所知,洛克菲勒家族和安布雷拉关系一向不错,他凭什么要无条件帮助我们?”
身着教袍的牧师也颤颤巍巍的举起手:
“而且他们的信仰问题.....”
见这么多人反驳自己,法得兰脸上显露出一抹不快,轻敲手杖提问道:
“那我想问,你们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待在英国像群老鼠一样被警察和安布雷拉赶来赶去?连个像样的开会场所都找不到,一群人龟缩在酒窖里?”
没有人说话,
每个人神色不一,有人点头认同,也有人眼中泛滥着难解的犹豫。
法得兰知道光靠自己的威望已经无法整合所有人的意见了,单手扶额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布满皱纹的眼角开口道:
“算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锡安的老会员,我们为同一个目标坚持到了今天,分歧和选择在所难免,愿意走的一个星期后跟我来吧。”
“不愿意走的,我祝你们好运。”
随着一声轻叹,
潦倒的会议宣告结束,众人一个接一个离开了地窖,只剩法得兰和那个留着大胡子的激进派,相互倒着红酒:
“西罗,你的想法如何?”
“我当然追随您的脚步法得兰先生,就算这次没成功还有下一次,安布雷拉能存在多久,多少当初声名显赫的家族短短几年时间就没落了下去。”
“几百年间,能见证至今的只有我们,只有犹太族裔。”
大胡子做了一个标志的贵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