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良：“我在太爷爷的记忆里看到过，是被公司带走的。”

张楚岚：“就在你妹妹受害后的两天，一个匿名电话打到公司，说端木瑛被拘禁在吕家村，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我来的时候把当年的电话录音要了过来。”

他说着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了那段录音。

里面传来一个小女孩抽泣的声音。

吕良面色一变道：“是小欢的声音！”

他跑过去揪住端木瑛的领子道：“端木瑛，你告诉我，小欢到底在哪里！”

周浩笑道：“不用问她了，我大胆的猜测一下，吕家的明魂术出自双全手，也就说明真正的双全手可以操控记忆，有没有一种可能，端木瑛当年把自己的记忆灌入了小欢的身体里，这在道家里的说法类似夺舍。而在你眼前的端木瑛，她已经没有没有了自己的记忆，换句话说她已经没有了灵魂，现在只是一个躯壳而已，哪怕有些意识也只是记忆碎片，并不是完整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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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其实看到端木瑛的刹那就了解双全手了。

这哪是操控记忆，这是操控灵魂啊，太逆天了。

如果实力足够的话，双全手真的有点可怕了。

轰！吕良心头巨震，他颤声道：“是可乐雪碧理论！不可能！”

这时候端木瑛突然开口道：“我不告诉你，你也不要告诉别人！”

她说着还抬起了小拇指。

吕良瞬间回忆起了小时候，吕欢就跟他做过这个动作，这是吕欢教给她删除记忆方法时说的。

吕良痛苦的看着端木瑛道：“你是小欢吗？”

严格来说，眼前的端木瑛也不是吕欢。

吕良已经明白了，端木瑛摧毁了小欢的记忆，就像周浩所说，夺舍了小欢。

而一些残存的记忆碎片进入了这具躯壳里。

那么眼前的人已经不是端木瑛，说是小欢也有些勉强。

真正的小欢已经不存在了。

吕良痛苦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这其实就因果报应了，吕慈不当人子，报应在了他的重孙女身上。

没有什么无不无辜的，小欢从小就获得了端木瑛血液的洗礼，学会了明魂术。

他们吕家都欠端木瑛的，只是小欢运气不好，报应在了她身上而已。

张楚岚：“那小欢还算是活着吗？”

吕良喃喃道：“一句话，也是活着。小欢在这里了，那么真正的端木瑛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