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不自觉的念了出来:“老头,劳资娶媳妇了,冬月二十八成亲,以前的亲事不要了。成全你的亲亲宝贝女儿吧,但劳资的聘礼敢沾染一文钱。就别怪劳资大仪灭亲了,也不要想着派人来添堵,劳资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不介意再死一次,大不了拉着想劳资死的人一起去阎王殿喝茶。”
白一看完信后,在想,这人是哪个?说话这么嚣张?耳边响起阴恻恻的声音:“好看吗?嗯?”
白一吓得连退两步,认为安全的距离才道:“城主,你怎么把信递到我眼前来呢?幸好我眼睛不好,没看清,你赶紧收起来吧!”
城主:“眼睛不好呀?那一会调到后勤处,把白二提上来叫白一,名字依次往前提。”
白一:呃,赶紧抱着城主的腿:“城主,我不该偷看你的信,你惩罚我吧!千万别把我调去后勤。呜呜呜!”
城主被白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恶心的不行,沉声道:“还不放开,这样哭唧唧的,真像个娘们”
白一哪受得了别人把他比作女子,立马站起身,一个眨眼工夫,这人和刚刚哭鼻子的判若两人!
送走了宾客,老杨家的人都回去休息了,一栋新房子里就剩一对新人。在烛火的照应下,杨老七给白念悠打好水,让她泡浴。端坐了一天的她,泡在温水中昏昏欲睡。
守在门口的杨老七,每等一息都很难熬。扑通一下,打断了杨老七的思绪。
他趴在门框上,侧耳倾听:“悠悠,你没事吧?”
浴房里的白念悠惊醒过来道:“没事!刚刚只是滑了一下。”
“那你要快点,等水冷了对身体不好。”
白念悠:“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