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不怀好意的看着对方,语气有些不善:“关你何事?怎么,你也认为我是骗子?”
那青衣人听闻对方丝毫不给面子,怒声道:“是不是骗子只有你心里清楚,既然名录上没有,何苦纠缠不休?”言外之意是一百个不信。
萧复道:“我说了,我昨日才将推荐信才交给太傅大人,今日来的早了些,所以名录上没有我的名字,但不代表我不参加殿前试。”
青衣人笑道:“那就等名录上有你名字再来吧,现在无法证明身份,还请出去。”
萧复心想哪来的傻逼,也不想再好言好语,计上心来,道:“你是何人,也是今年考试学子吗?”
青衣人傲然道:“自然是。”
“名录上可有你名字?”
“自然有。”
“你是叫这个名字吗?”
“这是何话?”
“我怀疑你冒名顶替。”
“笑话,我魏雨楼的名字也敢有人顶替?”
萧复这才知道他叫魏雨楼,心想真难听。又问道:“你如何证明你是魏雨楼?”
“这还用证明?”
“那就是说你也无法证明身份,还请你出去。”萧复做了个请的手势。
场间鸦雀无声,大家都反应过来,都是怀疑,自然都无法证明。
魏雨楼明白自己言语上已输了一局,气的手抖,当即大骂道:“哪来的乡野村夫!我好言相劝,你竟不知好歹,再不走我可要让人轰你走!”
“要轰谁走啊.......”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众人向门口看去,只见太傅长子左元正立于门前,气度不凡。
各学子显然认得这左元,文渊阁本就是太傅管事,平日里有些话也是左元代为传达,故此也算相熟。眼见左元来此,众人皆是抱拳见礼,就连刚刚嚣张不已的魏雨楼也屈身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左元点头示意,看向魏雨楼,似笑非笑的道:“魏公子,别来无恙啊。”
魏雨楼狠狠瞪了一眼萧复,自己适才失态,恐怕都被左元瞧了去,当真是倒霉。言语中尽是客气之意:“见过左公子,适才在下有些失态,见谅见谅。”随后赶紧甩锅,手指向萧复,“都是这厮蛮不讲理,名录上明明没他的名字,却硬要往里闯,还说什么昨日见了太傅大人,太傅大人为官清正,学识渊博,乃我辈楷模,在下不忍其声名所累,这才动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