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丁主事一声幽远的惨叫之后直接昏死了过去,也惊动了吏部衙门的其他官员,纷纷放下手中的文书走出了办公的房间。
柳七手中的佩刀乖乖的躺在吏部衙门的房顶之上,好像一根无人问津的小草一般,柳七本人脸色狰狞的看着在丁主事身上擦着手的柳大少。
“四哥,这得多疼啊,不会废了吧。”
柳四看向自己手中的铜板,越想柳四越觉得可行,琢磨起了柳大少的手法,越琢磨脸色越亮,下意识的将目光瞥向了一旁的柳七,大有当场试验一下的意思。
柳七感觉到什么地方隐隐一凉,惊恐的看着柳四:“四哥,你什么眼神,你可别乱来啊,咱们可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兄弟。”
柳四悻悻的笑了笑收回了目光,可是千年杀的手法却仿佛种在了他的脑海之中一样,挥之不去。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在吏部行凶,简直是目无王........”
柳大少对吏部的官员完全没有了好感,见了面什么都不问,先来一句大胆,吏部是你家开的吗?
此时柳明志早已经将付山的话完全抛之脑后,什么不可以肆意妄为,不可以得罪吏部的官员,先前柳明志还真的将这句话放在了心里,是故丁主事神态倨傲的对待自己的时候自己也强忍了下来,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毫无根基的小爵爷,得罪六部之一的大佬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可是眼下吏部的官员都已经打算弄死自己了,还讲什么狗屁的规矩,丫的小爷规规矩矩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挣着自己的小钱钱,一没得罪你,二没有造反作乱,你上来就想搞掉我三族,我还能忍得了。
柳明志心里也是突突,自己进京真正得罪的人除了庆王一人别无他选,可是宋煜言辞凿凿的确保自己没有问题不必担忧,除了庆王还得罪了谁了哪?
莫非是魏狗?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进京赶考的士子如过江之鲫,自己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再说了自己跟魏永尚未达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他也没有不要上来就绝自己的根啊。
“小爷大胆你奶奶个腿,孙贼,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