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盏茶功夫,慧法捧着文房四宝走了进来,将文房四宝摆在桌面之上重新跪坐到了蒲团之上。
将毫笔宣纸摆放在柳大少面前,慧法淡笑着望着柳大少。
“柳施主,请赐墨宝,不知道柳施主想测何字?”
柳明志接过毫笔沉默了下来,望着面前的宣纸迟迟没有落笔。
慧法老和尚一点没有着急的意思,手里端着茶杯细啄慢饮起来,仿佛对面的柳大少不存在一样。
柳明志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提着毫笔起身在屋内徘徊了起来,显然在思索着要测算什么字更为合适一些。
慧法老和尚一连品尝了三杯茶水,柳大少这才再次跪坐到蒲团之上,将毫笔重新蘸墨悬在宣纸之上挥着开来。
“佛家有过去,现在,未来之说。”
“过去之事不可提,珍惜当下,唯有未来难言。”
“都说未来可期而不可估量也!”
“既然如此,便以未来的未字为字底吧!”
柳明志提笔在宣纸上挥写了一个未字之后,放下毫笔将宣纸放到了慧法老和尚面前。
“老禅师,请!”
慧法老和尚放下茶杯拿起宣纸观看了起来,良久之后慧法老和尚明亮清澈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起来,抬眸瞄了一眼对面的柳大少脸色有些犹豫不决。
“柳施主,可知晓法不传六耳这句佛家之言?”
柳明志一怔,微微颔首。
“老禅师放心,今日之事出于你口,入于我耳,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老禅师若是可以解惑,不妨直言。”
慧法放下了手中的宣纸,轻轻地搓弄起念珠来。
“从此字来看,柳施主所图甚大!”
柳明志眼眸一眯,闪露一丝精光,抬手端起茶水轻啄了一口,静静地望着慧法老和尚。
“老禅师,有些话可不敢胡说啊!”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只言字中真意,不知柳施主是否需要老衲继续解字?”
柳明志望着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的慧法老和尚,眼眸不停的转动着沉默了一会。
“字如其人?”
“非也,字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