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论月儿这个臭丫头再怎么优秀,再怎么适合继承那个位置,这个臭丫头始终都是一个女儿家。
以大龙现在的局势而言,让一个女儿家来继承皇位,并非是什么好事。
其中,定然会存在着很多不确定的因素。”
柳明志单手抱着女皇纤细的腰肢,抬手喝了一口美酒,目光幽幽的望向了木桥下的湖面。
“是啊,就大龙现在的局势而言,为夫我若是让月儿这个臭丫头来继承皇位。
无论是庙堂之上,还是乡野之间,少不了要掀起一场风波来啊。”
“婉言呀!”
女皇用力的抱着柳大少的虎腰,侧身贴在了柳大少的肩膀上面。
“嗯,婉言听着呢,你说吧。”
“好婉言,为夫我又何尝不清楚,在依依,菲菲,乘风,承志,月儿,成乾他们兄弟姐妹等人之中,月儿这个臭丫头是最适合坐在那把椅子上面的人啊。
然而,为夫我的心里就是再清楚,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昔年,婉言你曾经也是当过一国之君的人。
你应该清楚,为夫我的难处。
有些事情,哪里是咱们想的那么简单啊。”
女皇听着柳大少充满了感慨之意的话语,用力的点了点头,抱着柳大少虎腰的一双玉臂再次用力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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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将柳大少的身体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婉言明白,婉言明白。
也正是因为婉言理解你的难处,所以婉言才不会怪你的。
要怪就怪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吧。”
“婉言。”
“哎,你说,没良心的你说。”
“婉言,你知道为夫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
女皇美眸轻转的暗自沉吟了一会儿:“举兵造反。”
柳明志没想到女皇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心思,眉头轻皱的沉吟了许久,苦笑着点了点头。
“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婉言,雅姐,珊姐,婉言,莲儿,嫣儿也。”
女皇立即挣脱了柳大少的怀抱,抬起莲足在柳大少的脚背上用力的跺了一下。
“德行,你说老娘就说老娘,干嘛还要扯出这么多的姐妹们呀?”
柳大少双臂高举的伸了个懒腰,哈哈大笑的拿过了女皇手里的酒水。
“哈哈哈,婉言,你这是吃醋了吗?”
女皇看着哈哈大笑的柳大少,气呼呼的娇哼了一声。
“哼!没错,老娘我就是吃错了。”
柳明志屈指勾了勾女皇俏挺的琼鼻,乐呵呵的吁了口气。
“呵呵呵,好婉言,为夫错了,为夫错了。”
女皇一把拍打了柳大少的手掌,没好气的说道:“德行,少哄老娘我高兴,老娘我才不吃你这一套了。”
柳大少一把将女皇给抱在了怀中,笑吟吟的看着女皇的双眸,静静地与其对视了起来。
“哦?那为夫我倒是十分的好奇。
既然婉言你不吃这一套,那你吃哪一套呢?”
看着柳大少贱兮兮的模样,女皇没好气的摇了摇头,直接施展出二指禅神功,在柳大少的腰间轻轻地扭动了一下。
柳大少没想到女皇会给自己来上这么一招,登时呲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嘶嘶,轻点,轻点。
好婉言呀,这可是肉呀,你轻一点啊。”
女皇松开了柳大少腰间的软肉,轻轻地扭动了一下柳腰,抓起一把鱼食撒入了湖水之中。
“德行,少给老娘我来这一套甜言蜜语。
老娘我现在心如止水,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柳明志看着正在撒着鱼食的女皇,侧身倚靠在了一旁的护栏之上,目光幽邃的叹息了一声。
“唉,正如婉言你刚才所言,为夫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举兵造反了。
如果……如果……如果……”
柳大少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女皇神色古怪的看向了柳大少,从瓦罐里捏起一撮鱼食朝着他砸了过去。
“如果什么呀?你倒是接着说呀?”
柳明志屈指弹了弹衣襟上的鱼食,默默地喝了一口酒水后,看着女皇轻笑着摇了摇头。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啊。”
“累了?”
“是呀,累了,天下二字,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