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老臣派人给海宁候传书的金雕安然回来了,金雕腿上竹筒里的书信也已经没有了。
于是,老臣就下意识地认为海宁候他已经收到了老臣的传书了呢!
那个时候,老臣还以为海宁候他是因为很快就会带领一队亲兵赶往大食国的王城这里与陛下你相会,所以才没有在金雕腿上的竹筒里面回书呢!
现在看来,是老臣想的太过理所当然了啊!”
看着张狂的老脸上那郁闷不已的神色,柳大少微微颔首将茶水一饮而尽之后,探着身体随手把茶杯放到旁边的桌案上面。
“若是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江河那小子应该是已经收到了你的金雕传书了。
可是,他既然已经收到了你的金雕传书了,为何却又没有回书一封,且迟迟的没有音讯呢?
江河那小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奇哉怪哉,当真是奇哉怪哉啊!”
张狂默默地吞吐了一大口旱烟之后,俯身在脚底磕出了烟锅里的余烬。
“陛下,依你之见,老臣要不要再按照海宁候之前所待的位置,”再次派人给他传书一封询问他一下迟迟没有回书,且迟迟的没有赶来王城这边的缘由?”
柳大少闻言,微眯着双眸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张狂轻轻地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不用在传书一封了。
本少爷我对于江河那小子的性格,还是非常的了解的,他绝对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
明明已经知道了本少爷我这个大哥赶来了大食国的王城这里了,可是却还是一没有回书一封,二没有派人赶来王城这边汇报情况。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江河他那边十有八九的事发生了什么比做这些事情更为重要的情况了。
俗话说得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更何况,本少爷我让你传给他的金雕传书并不是特意的君命呢!
等一等吧,暂且再等一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