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这个手术没有多少把握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强势的人脉加持下,就直接拒绝了。
“病人身上的外伤我们就不说了,还有就是骨折和骨碎这些伤都已经处理好。
伤人的东西就是钢管和螺纹钢,也有木棍。没有尖利的刀具。
身上都是钝器伤到的。”
想到沈胜利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毫无生机的样子,夜天水心里非常难过。
在平城,这样大规模的械斗很少,但只要有,就会有伤亡。
欧文安静的看了一会夜天水,突然发问:
“这个病人和您的关系很好吧?”
他们的关系好吗?
夜天水沉思,他刚开始赚钱做生意的时候,想到和他一起卖衣服的时候,沈胜利和他的关系是除了肖展以外最好的一个。
只是后来······“对,他是个不错的兄弟,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民警察。
欧文,拜托您了,希望您尽力。
他还年轻,今年才刚刚过而立之年,家里的儿子才五岁。”
夜天水的语气诚恳而真挚。
就算是他犯糊涂的时候,夜天水的心里还是记着他的一份情。
现在,他在工作上越来越踏实,兢兢业业,他那个派出所之所以一直没有任命正所长,就是给他留着位置。
只有夜天水清楚,随着城市周边郊县一点点划归到市里,城市向周边延伸拓展,现在的派出所,以后的公安的编制就是公安分局。
只要踏踏实实干好本职工作,不犯错误,随着体制的改革,像沈胜利他们几个任职一个分局局长,是信手拈来的事。
“放心,夜公子,我既然来了,肯定会全力以赴。
但现在,没有看到病人之前,我不能给您打包票,甚至,病人还能不能承受住手术的风险,我们现在也不能确定。”
欧文直言相告。
医院门口,李浩民和石铁柱焦急的等待着,还有几个单位有事在加班。
这次的大规模械斗,也给平城公安敲响了警钟,看似平静无波的城市,有些角落的罪恶和野蛮同样存在而且不断滋生着。
李口镇的事,把掩藏在平城阴暗角落里的污垢暴露到了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