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书明白老头的意思了,先用两道题磨自己的性子,磨下来自然好,磨不掉也大幅度提升一下实力,包括那本剑谱,都是为了让自己不会在江宁轻易送命,可为什么现在要改主意?
一块黑铁牌丢了过来,赵玉书伸手接住,铁牌上只有一颗狰狞的鬼头,入手一阵冰凉。
“这是?”
“就我所知,这是北邙山最后一块鬼王令,等你回到东都,可以去北邙山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点什么。”
“不该先给我剑谱,等我回到东都您再给我这个吗?”
“提前给你点念想,让你做事的时候还有牵挂,不要太冲动,魏忧。”
魏忧上前,递过一个小布袋。
“你那几把兵刃,变来变去太扎眼,这个储物袋你留着用。”老头摆摆手,示意赵玉书可以走了。
“真不给我那本剑谱吗?”
“滚!”
秘籍和银票终于不用贴身藏着了,上次粮仓一战,若不是自己藏的位置刁钻,估计就被一把火烧了,赵玉书将储物袋仔细系在腰间,满意的很。
赵玉书走后,魏忧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大师兄提到的阴司,最近有消息传来,九峰山上那人,疑似到了江宁。”
“知道了。”
“剑谱怎么办?”
“他这两把兵刃,都是短兵,那本剑谱不适合,等到了东都,你给他换一本指法方面的吧。”
魏忧笑了笑:“您还是觉得他跟玉鼠有关系。”
“肯定是有关系的,当日刺我那一下,灵力化剑虽是自创,但起手绝对是探云手。”
“那倒是奇怪的很,我们查了那么久,小师弟如同凭空冒出来一般,而玉鼠却凭空消失,王府那边断定玉鼠活不了,却死不见尸。”
老头喝了口茶:“但你和老大都明确的说,他不是玉鼠。”
魏忧摇摇头:“绝不是,哪怕易容,我查过玉鼠的所有卷宗,骨子里的东西,绝不是几个月便能改掉的。”
“罢了,无论他之前是谁,我喝了他敬的茶,他以后就是天机阁的六先生赵玉书,也只能是赵玉书。”
“学生会把这句话写给东都。”
赵玉书坐在船舱里把玩着手里的黑铁牌,说是铁,但按照传说北邙山一脉至少已经灭门一百多年了,这块牌子除了手感像铁,并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单凭这点,就足以跻身宝物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