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书喝了口茶,慢悠悠说道:“有没有用?”
“有大用!”孙无恙狠狠的一拍大腿:“这次只要太子出局,书院的事十拿九稳!”
您这个只要还怪简单嘞,在大唐的地界说让太子出局,你咋不让皇帝出局呢。
赵玉书撇撇嘴:“那师兄你看着办吧,哦,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还得去国公府听审?”
“嗯,你等我收拾一下,咱们一起去。”
孙无恙将东西交给林珊,与赵玉书联袂赶往国公府,一到地方便感觉气氛不对。
太子亲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国公府围了起来,反复确认了好几遍两人的身份后才放行,而一进国公府,就看见下人们跪成一片,个个战战兢兢,一群金吾卫手持兵刃在一旁看管。
“这是怎么了?”赵玉书一脸懵逼,这可是国公府,怎么搞得跟抄家似的。
“不知道,小心点。”
两人进入大厅,顿时愣住了,李彤脸色铁青的坐在位子上,太子满脸怒意背着手走来走去,他身旁跪着两个人。
越国公父子!
这特娘的不会是老汪疯了造反了吧?
赵玉书和孙无恙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这大厅,自己现在走进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愣着干什么,进来!”太子余光瞥到他俩,不耐烦的吼了一句,两人急忙进去坐好。
等了一会儿,其他人慢慢到齐,每个人来时都吓了一跳,尤其是看到太子的样子。
按理说太子不该这么早到,不然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让太子等自己,但很明显是发生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事,让太子早早过来处理。
“人齐了,好,世叔,按理说你是长辈,不该让你跪着,你自己要跪,那你就自己给大家说说为什么跪吧。”
越国公伏低身子:“老臣,罪该万死!”
“我让你说原因!”太子狠狠一甩袖子。
“王砚,昨晚死了,被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