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突然也想通了这一点,无奈苦笑:“我来边关,只想杀敌,却不想遇到这种事。”
等我哥走了后,我有点不放心,云寒策见我忧心忡忡的模样安慰道:“没事的,大哥进了军营,祝保国就不敢光明正大的动手。军营里有我的人暗中护着大哥,不会有事的。”
我见他信誓旦旦的,也稍微放心了些。
哥哥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门突然就被推开:“南溪府衙奉命查案。”
十几个衙役个个腰间别着刀,穿着同样的衙服,一拥而上,将我们俩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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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的军官是我们进南溪关时,守城门的军官。
那人见到云寒策,立刻瞪大双眼跪下来,其他衙役立刻一脸见鬼的模样,摸着刀柄的手,慢慢垂下来。
云寒策并没有叫他起来的意思,那人立刻让其他衙役先出去,在客栈外等着。
等房间里的衙役一头雾水的走了后,他才恭恭敬敬道:“王爷,今日这事,下官也得回去有个交代。”
云寒策站起身子:“起来吧。”
那人立刻爬起来,云寒策简明扼要道:“本王才在客栈住下,就有人来刺杀本王,这南溪关的府衙未免太松懈了吧。”
云寒策不带怒气的问话,那人却已经被吓到:“王爷,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行刺?”
云寒策冷笑起来,让人不寒而栗:“你到来问本王,本王还想问你们,南溪府衙治安如此差,年轻女子失踪也不足为奇了。”
那人一听,立刻又跪在地上:“王爷,此处离安国太近,确实是人口杂乱。”
“下去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敢行刺本王。”
那人立刻答应着下去了。
第二日一早,我醒来,对面的矮榻空空如也,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明明昨日云寒策就睡在这里,但是这场景,好似他从未出现过。
我走过去摸了摸床褥,没有半点余温,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连声音也颤颤巍巍起来:“阿策,阿策。”
没有人应我,我跑过去打开房门,天空黑沉沉的,凄凄沥沥的下起雨,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