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跳上马车,居高临下的看着秦莲花,“还不让开。”
秦莲花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地上爬起,脸上全是不甘。
张觉夏往空中挥了挥马鞭,“姑奶奶我可不是什么善人,想糊弄我没门。
你有那个闲功夫,倒不如劝劝你家人,别把你卖给那个鳏夫,或者是想想怎么着比那个鳏夫活得长。”
张觉夏扬长而去。
地上扬起的尘土迷了秦莲花的眼,她想哭已是无泪。
去金水镇的路上,张觉夏特意向叶北山打听了秦莲花的过往。
和叶北修说的并无差错。
“秦家是外来人,秦婆子善于算计,当初她上赶着咱们家,就是因为北修打猎手艺好,能挣银子。”
“按理说,秦家这样的家风,爷、奶未必看得上.......”
“这些事儿都是三婶操办的,当时秦婆子为了能和咱们家结上亲,背地里没少巴结了三婶。
秦莲花的性子,三婶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