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掌柜看到刘太太,大老远就向她招手,“我们铺子里上了新的荷包,刘太太你进来瞧瞧。不但料子好,样式也新颖,配刘太太您是绰绰有余。”
刘太太当真是吐了一口老血,她装作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往前走去。
姚掌柜放下手中的荷包,左右看了看,“这上好的缎子,难道还入不了刘太太的眼?”
挑选荷包的妇人把姚掌柜手中的荷包夺了去,“姚掌柜,这荷包入不了她刘太太的眼,可入了我的眼,赶紧给我包起来。”
姚掌柜乐呵地把荷包包起,心里面寻思着,哼,就你那狗眼看人低的样子,能看上什么好货,喊你一声刘太太,都是抬举你。
刘太太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椅子还没捂热乎。
刘宏就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事办得怎么样,她可是同意了。”
刘太太气得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回来就问这事儿,你也不知道问问我,有没有啥事?”
刘宏连眼都没抬,“你老成这样,能有啥事?还是办正事要紧。”
“你......”
刘太太气得捋了捋胸口,“既然你这么关心正事,那我就告诉你正事没办成,这下你满意了吧!”
刘宏抬手照着刘太太的脸就是一巴掌,“还反了你了,敢和老子这么说话。”
随后他又反应了过来,“什么?事没办成,是谁拍着胸脯说这事准成的,老子连做罐头的地都找好了,你给我来了个事没成。”
他抬起脚朝着刘太太踹了过去。
刘太太被踢的跌倒在地,“你就是打死我,事儿也是没办成。
当初,还不是你瞧不上张家,嫌弃我老早给三乐定了娃娃亲。”
“老子也没让你把个假的娶回家啊?”
“要不是你为了面子,非得当什么言而有信的乡绅,告诉我把张家的丫头娶回家,到时再找个理由休掉。
我怎会动了恻隐之心,明明认出张秋叶是假的,也没有揭穿。”
刘宏毫不留情地又上前踢了刘太太一脚,“又他妈嘴硬,当初,老子为了面子,还让你把受后娘磋磨的张觉夏接回家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