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弘义见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切是因为谁,不就是因为你嘛。
他一把揪住江河的衣襟,将他提溜进了厅中。
张善静见状,起身,福了一礼,贝齿轻叩。
“见过建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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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连连摆手:“臣不方便给公主殿下行礼了。”
张善静抿着朱唇微笑,看着江河狼狈的样子。
谁能想到,他还有这一面呢?
昨天夜里,皇帝回到了宫中,便将她以及她的母妃召到了跟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原本她的母妃是不同意的,毕竟,一个皇室的公主,过继出去不说,看陛下的意思,还要去给人做妾。
这是作为一个母亲不能容忍的事情。
于是,她就被萧洪带了出去。
没多久,又被请了回去,她的母亲竟然兴高采烈地同意了。
当然了,作为子女,尤其是皇帝的女儿,她是没有权利去发表任何意见的。
不过,她心里头还是窃喜的。
公主又如何?
成日闷在宫中,到了年纪,父皇赐下一门婚事,一生就这样寥寥过去。
如今,父皇想出这个主意,何况对象还是江河,她心里哪会在乎是妾还是妻。
文弘义松开江河的衣襟,笑吟吟地说道:“这就是老夫的大女儿,文善静。”
卧槽......
江河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又穿越了一般。
这是闹哪样啊?唱的哪一出戏啊?
除了姓不一样外,眼前的这人,明明就是皇帝陛下的女儿,公主殿下张善静啊。
江河神色古怪地左右看了看,好半天才开口道。
“文伯伯,您别吓小子啊。”
文弘义笑而不语。
张善静,不,应该叫文善静了。
她嘴角含笑道:“建安伯何出此言呢?莫以为父亲与小女诓骗你?”
江河:“......”
他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他只感觉这个世界突然有些看不透了。
他难以理解啊。
借用前世的一句话便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耗子开始给猫当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