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鄙人却觉得信王殿下是替别人背锅了。”
“虽然,表面上谁获利,谁的疑点最大。”
“不过,相信当了这么几年皇帝的圣上也清楚。”
“皇帝不是谁都能当的。”
“这个位置太受累了,甚至还不如一阶文官自由。”
“想信王,才不到十七岁的年纪。”
“要不是被忽悠,他哪儿来的心气?”
“按照本朝王室管理的严格程度。”
“他又哪里来的能力与人手,还不都是别人给他安排的吧!”
“成了,把他推上去做一个傀儡。”
“不成,也不过一个替死鬼罢了!”
“还有就是,圣上通过魏忠贤想要收回财权与军权的行为。”
“算是触动了文官们的底线。他们是不会允许圣上继续活下去的,一次不成,还有二次。这是防不胜防的。英明如武宗皇帝,不一样栽了吗?”
“下手的还包括武宗的老师,当时的内阁首辅杨廷和!”
“所以,圣上千万不要再心存侥幸!”
“现在已经不是文官死,就是圣上死。这个二选一的选择!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不,也许圣上选择做一个政令出不了皇宫的泥胎,可能会有活下去的机会。不过,也不一定!”
“毕竟,对方已经下过一次手。下手的背后之人,说不定也怕圣上报复呢!”
“反正对于他们来说,换一个皇帝也没什么。反正都是摆设!”
听完陈愚的话。
朱由校面上阴晴不定。
愤怒、恐惧、惊慌闪现不停。
最终变成一句话。
“请先生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