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节外生枝!”
“而且,把柄在手,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就等下个月刘海中走后再收拾阎埠贵!”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完全来得及。”
正当,陈愚想转回屋子的时候。
陈愚突然听到,某个大妈喊了一声:“钱媒婆来了,在二大爷屋子里!”
“听说是要给闫解成说媳妇。”
“听到了,听到了!”
“说是周日见面!”
“也是,闫解成也二十三了。也该结婚了。”
“要是这么说,柱子不是更该结婚了。柱子都二十六了!马上二十七了。”
“你说,怎么柱子一点儿都不急?”
“他不是真的对秦寡妇还有意思吧?”
“嘘,别胡说!”
“你不见这两个多月柱子与贾家的关系,冷到了什么程度。”
“怎么可能!”
“而且柱子现在身份也不同了。是轧钢厂食堂的副主任了。”
“要叫何主任了,一个月九十多块。”
“什么媳妇娶不起?”
“当然不急了!”
“还怎么看的上秦寡妇?”
“再加上又出了棒梗与贾张氏这档子事儿!”
“要说,秦寡妇也是够可怜的。”
“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竟然被拍花子拍走了。”
“你说,她以后要靠谁?小当与槐花两个丫头吗?”
“要是换了我。还不如趁着年轻,再找一个男人,再生一个孩子。这样下半辈子还能有个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