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早就是您的人了,对殿下的想法自是无从得知。不过姑娘大可放心,只要您好好的,没人能拿殿下如何。”
对那个位子没了念想的三皇子,除了姑娘这个软肋,几乎无坚不摧。冰凌隐约觉得,这京城怕是要有大事发生了!
……
百里南晴一听说小女儿要回家,二话不说,撂下手中给夫君只绣了一半的荷包就收拾东西马不停蹄的回了京城。
留下满是哀怨的上官崇,拿着那只荷包不停的唉声叹气。他们夫妻二十多载,好不容易没了儿女的打扰,过上了逍遥又甜蜜的日子。
从不拿针线的发妻也有了兴致,打算给自己绣个荷包。
可他才得意没多久,好日子就这么到头了!这让他如何不忧伤?
现在这偌大的宅子就剩他一个人,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于是第二日他干脆搬去了清心书院,书院的学生们赫然发现,一向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山长,一夜之间变得严厉起来。
平日里总爱嬉皮笑脸,时不时爬墙偷看隔壁女子书院的那几个调皮捣蛋的,更是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不止如此。
用来分隔男女书院的院墙又被加高了三四尺,墙的顶端还嵌了一整排的尖利石头,从此绝了学子翻墙的心思。
再说回搬回家的上官清悦,被母亲无微不至关怀了好几日,好吃好喝好睡的养着,一张小脸更加丰盈红润。
她在家一连等了几日,却始终没听到三皇子府有什么动静。
时间很快来到科举张榜这一日。
学子们经历了一整月的煎熬,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张贴榜单之处。
作为家中唯一的当事人,上官岚却老神在在的窝在水云间吃点心、喝茶水顺道看闲书。
宛玲珑的哥哥也参加了今年的春闱,她嫌待在府中等消息太过煎熬,干脆来了水云间。
等的实在有些心焦,就连桌上香甜的蛋糕吃着都有些食不知味。
于是她干脆起身,围着一楼大厅开始四处走动,一会儿修一修有些松动了的桌椅,一会儿又杵在琉璃台旁边陷入沉思。
突然想到什么,赶紧让丫鬟奉上笔墨纸砚,神情专注的写写画画。
上官岚在一旁瞧的有趣,单手托腮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小姑娘,十分好奇对方到底想到了什么好点子。
说起来,这个冬日他能过的这般舒坦,还多亏了眼前的人儿。
正是她帮着改良了府中地龙,使得屋中比往年暖和了许多,夜间睡觉别提多舒服了!
再就是盥洗室,往年沐浴后头发半天都干不了,如今里面跟个烤炉似的,只需待上一刻钟湿漉漉的头发便烘干了。
“二哥,你这个样子,都快化成望妻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