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因着腿受伤的关系,搬回了山下住着方便家里人照顾。不过山上的宅院却从未落下过打理,依旧窗明几净。
奔波了这么久,又说了这么多的话,纵使精力最旺盛的上官清悦此时也有些蔫蔫的。
沐浴后,她正窝在堂厅柔软的沙发里,一动都不想动。
一双玉足裸露在外,被香雪握在手中细细的揉捏。
她在养生堂帮忙那段日子,学了不少东西。桌上放着许多瓶瓶罐罐,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每隔一会儿,她就会从中挑出一瓶滴在手心几滴香露,抹在小姐双脚和腿上。
若不是自家小姐有些害羞,她本打算给小姐来个全身放松的。
疏影也没闲着,站在上官清悦身后,认真的捏着肩膀和后背。
至于冰凌,则充当起了护卫的职责,在外面守着谁也不让进。
屋内烧着地龙,只着一身薄衫的上官清悦有些昏昏欲睡。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快睡着时,慵懒中略带沙哑的声音忽然说道:
“香雪、疏影,回到香雪村你们可觉得有哪里别扭?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怪怪的。”
两人手下动作一顿,香雪先开了口:
“小姐您是指哪方面?奴婢跟我娘相处确实有些别扭,感觉她变了许多。”
“奴婢的娘当时就隐在人群中,被盯的十分不自在。”疏影紧接着说道。
上官清悦轻轻摇了摇头,
“这些不自在你们自己得好好消化。我指的不是这个,就是觉得村里人变得有些陌生,不似往日那般好相处。
里长爷爷居然与我打起了官腔,当真别扭的很。”
沉默了须臾,香雪道:
“奴婢听过一句话,叫‘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许是因为村里人日子过的富足,这才变了吧?”
上官清悦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看向香雪,
“可以啊香雪姐姐,看来你背着我们偷偷读了不少书,方才说话的模样像极了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
香雪羞涩的垂下了头,想到小姐曾经说过的话又立即挺直了身板,眼神灼灼,
“奴婢在养生馆时,总能听到那些夫人们的谈话,十分羡慕她们的言之有物,因而就抽空让娇娇姑娘教我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