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当苏稚楹承受不住,抓伤自己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朝一个地方涌去,凝结出更雄壮结实的力量,在黑暗中,男人的征服欲在这个女人身上爆发。
一晚上折腾后,苏稚楹在一遍遍的折腾中昏睡过去。
翌日清晨,苏稚楹在晨光微熹中醒来,她摸了摸身旁毯子,已经没有了余温,证明皇帝已经走了多时。
苏稚楹看着满床见证过皇帝野兽般欲望的狼藉,陷入了沉思。
爱人如养花?
怎么感觉我成了狗皇帝的的养料?
苏稚楹皱起峨眉,抬手摸了摸自己透支的腰肢,淡淡地朝门口喊:“牧歌,沐浴更衣!”
门外伺候的牧歌应声进门,转身想去为苏稚楹备水,苏稚楹叫住了她:“对了,把皇上送的毯子给我换上。”
牧歌又转身面朝苏稚楹,低头弯腰地说:“娘娘,那可是皇上送给娘娘的东西,应该好好保存。”
“东西是拿来用的,不拿来用的直接成了博物馆的文物了。”苏稚楹淡淡回复。
“何为博物馆?”牧歌听到自家娘娘口里蹦出来的新鲜词汇。
苏稚楹无奈地摆了摆手,说:“按我吩咐的做就行。”
牧歌答应行礼,“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