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诋毁任何人,她也不会放过苏稚楹身边任何有潜在威胁的人。
朝阳退下后,牧歌推门而进。
“娘娘,水已好了。”
苏稚楹抬了抬手。
牧歌立刻上前,搀扶住苏稚楹。
“娘娘,打算怎么安顿朝阳?”在为苏稚楹沐浴途中,牧歌忍不住开口问。
她不喜欢朝阳,她觉得朝阳是一个定时炸弹,每时每刻都有引爆的危险,时时刻刻威胁自己和自家娘娘的性命。
苏稚楹舒服地眯起眼睛,在水雾朦胧之中,她的表情迷离起来。
“以后朝阳就是我们家的人了。”
牧歌的动作一顿。
“可是娘娘她...”
“我知道。”苏稚楹美眸锐利睁开,迸发出彻骨的寒意。
牧歌被苏稚楹一把吓住,她以为自家娘娘是个脾气好的大善人,巨大的反差让她猛地将膝盖砸在地板上,求饶:“娘娘恕罪,奴婢不该多问。”
“朝阳的事,我自有安排。”苏稚楹重新闭上眼,声线恢复到一如既往的平和,“起来吧。”
牧歌颤颤巍巍起身,重新服侍苏稚楹沐浴。
许久,等牧歌惊魂以定,苏稚楹突然地问:“忘了问你,你之前是在哪个宫服侍的?”
牧歌手下的动作又停了一帧。
“奴婢一进宫便进了忆云殿。”
“嗯...看来忆云殿真是个好去处,能学到不少东西,你这服侍的手法我极其喜欢。”苏稚楹舒服地就差呼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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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歌松下一口气,“只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