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您醒醒,您怎么了?不要吓奴婢啊...”
牧歌用力地摇晃着叫不醒的苏稚楹。
苏稚楹小脸一片惨白,饱满白皙的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鬓间的碎发已被汗水染湿,紧紧地贴在脸上,峨眉紧皱,双眼紧闭,似乎看到了不好的事情。
“朝阳,怎么办?还是叫不醒?”
牧歌无助地看向朝阳,与牧歌相比,朝阳淡定了许多。
“用湿毛巾试试。”
牧歌接过朝阳递来的毛巾,刚想擦拭苏稚楹的额头,苏稚楹猛地睁眼,弹跳起身。
“娘娘,您没事...吓死奴婢了...奴婢以为您再也醒不过来了...”
苏稚楹喘着粗气,等呼吸平稳下来后,看向擦泪的牧歌和站立的朝阳。
“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已经辰时了。”
牧歌哭腔还没缓过来,朝阳便回复了。
“娘娘...”牧歌抽泣着,“奴婢都叫了你快一个时辰了,您久久都未醒来,脸色还愈发惨白,奴婢还以为娘娘出什么事了呢...急得奴婢都快哭了...”
朝阳看了眼已经哭到眼睛红肿的牧歌。
“你已经哭了,眼泪都比娘娘出的汗还多...”
“朝阳,你尽取笑我了,我这是着急得都忘记要怎么哭了,看到娘娘醒过来,才想起来怎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