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虞公主对苏稚楹真诚的笑了笑。
魏侏讪笑了一下,“娘娘的金玉良言,外臣感激不尽。”
经过小小的闹剧,三人的谈话气氛也融洽了不少,只是每次魏侏夸奖苏稚楹的时候,异虞公主总会泼下一瓢冰凉的冷水,浇灭魏侏的激情。魏侏胆战心惊,但看到苏稚楹气定神闲,方方稳定一些。
“娘娘,外臣冒昧,不知娘娘如何得到‘老婆’二字?”魏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稚楹的脸色。
他也不知道苏稚楹懂不懂外语,如若懂的话,那他和异虞,就完蛋了...
苏稚楹淡淡地笑了笑,“本宫流落民间几载,幼儿遇到了一个如魏大人这般的异域友人,他在昭国生活了几十载,还娶了一个昭国女子为妻,他称他的妻子为老婆,儿时不知,觉得这二字有趣好玩,便记到了现在,记忆错乱,阴差阳错之下,便自己扭曲了这二字的意思,没想到闹出了这个乌龙。”
魏侏好似接受了苏稚楹的解释。
昭国这么大,像他一样游历东国各国的人也有那么几人,好些都活不下去,但总有那了一个两人的彻底融入了东方,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西方人的身份,被四处漂泊流浪的苏稚楹遇上,好似也是正常。
“如此说来,本宫还是要感谢魏大人的,不是魏大人的一番解释,想来这个错误还得继续错下去。”苏稚楹接着说。
“瑜妃娘娘客气了,外臣在东方听到了西方的文化,不知有多欣喜若狂,一直都是西方学习东方,没想到有一天能看到我们国家的文化在东方流传,也是我们国家的荣幸了。”魏侏将东方的谦逊学得明明白白。
“没有谁一味地学习谁,我们昭国的大门永远对友好善意的客人打开,在交流学习中,肯定是各取所长,互相成长。”苏稚楹端起了作为友善的待客之道。
魏侏对苏稚楹的话感同身受,他第一次感受到苏稚楹作为皇帝妃子的大气和从容,话也多了起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的,互相交流对东西方的见解。
苏稚楹看着异虞公主越来越着急的脸色,不由地笑了笑,“你们是否还要去凤仪宫给皇后请安?”
魏侏点头。
“本宫陪你们一起去吧,正巧想要去拜访皇后。”
魏侏犹豫了一会。
异虞公主趁着魏侏思考的间隙,接受了苏稚楹的意见,“好呀,有瑜妃娘娘跟我们一起去,我也不太害怕了。不满瑜妃娘娘说,我有些害怕皇后,担心皇后不如瑜妃娘娘温润宽厚。”
魏侏的心突突突地颤抖了三下。
哦!我的上帝,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那可是皇后,是一国之母啊!
再怎么说苏稚楹只是一个瑜妃,完全无法和皇后相提并论的!
苏稚楹倒是不介意地笑了笑,“异虞公主放心,皇后娘娘是个宽容大度的人,本宫的温顺娴淑,也是跟着皇后娘娘学得,皇后娘娘教导后宫有方,将硕大的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后宫姐妹都以皇后娘娘为学习的榜样。听异虞公主如此说,本宫倒是开心了,想着学习了那么长时间,也是有了一些成果的。如果皇后娘娘知道,相比也是会开心的。”
魏侏听到苏稚楹的话,不由地高看了苏稚楹一眼,心重新装回到左侧胸腔。
三人唠着家常,往凤仪宫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