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之翰悄悄地说。
听到这话,床上之人才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将自己已经吓破胆的小心脏重新安装回左侧心房。
“牧歌,你太厉害了。连皇上都蒙骗过去了。”之翰难得咧嘴笑了笑。
刚才那一幕,不知有多惊险,连他都没注意到皇帝到底是在哪一步才打消了对牧歌的怀疑的。
牧歌羞涩又张扬地眨着眼眸。
“那当然了,我伺候娘娘多时了,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印在我的头脑里和细胞里了,擦都擦不掉。”
之翰重新收回笑,他摆了摆手,让牧歌继续躺下。
“快躺下,你也来月事了,定是不舒服的。”
“今儿你就在娘娘的床上好好休息一下,等娘娘回来。”
牧歌咬了咬唇。
她以为之翰是怕此事戳穿才让自己做戏做全套躺下的,没想到是关心自己的身体...
还有...
她怎么知道自己也来了月事?
看到牧歌重新躺下后,之翰才稍微放心地收回在门口前。
不知娘娘那边情况如何...
忧愁满面的他又警惕如豹地环顾四周,不放过一丝动静。
养心殿
黎砚慢悠悠地从殿内出来,高傲地撅了撅下巴,但是对瑄王却收敛了脸上的傲慢,恭敬地说:“瑄王殿下,皇上只召见这个少年。”
瑄王看了眼苏稚楹,苏稚楹勾唇笑了笑,肆虐地摇开蒲扇,抬脚踏入了养心殿内。
黎砚一直注意着瑄王的目光。
所以瑄王看了少年一眼,带着漫不经心的姿态,与黎砚站在了一起。
黎砚挪了挪步伐。
瑄王不介意地一臀部继续坐在长梯之上,以欣赏美景为借口,将担忧藏进了雪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