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登封到洛邑不过一百余里,赵长安不疾不徐的跑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了龙门石窟。
而不知什么时候,夏文卓已经悄悄醒来,闭着长长的睫毛静静的想着事情。
很多的事情抽丝剥茧,一遍遍拂去现象的浮尘去看下面的本质,就能看到很多虽然依然脉络还不连贯,然而却可以做出的判断。
‘赵长安的目的其实一直都很明确,就是要通过股权变现,其一,先打击牛蒙恩,其二,让绿园攻击父亲手里的文阳地产。’
‘邢大立的目的也很明确,拿到安居50%的股权,再加上河洲岛项目的大笔注资,逼迫牛蒙恩出局安居建筑;然后整个山城地产业,除了一建,铁东建筑,市二建,这些半死不活濒临破产的建筑公司,就只剩下文阳地产这个唯一的对手。’
在车子平稳的行驶中,夏文卓悄悄的睁开了一丝眼缝,心里复杂的看了一眼这个认真开车的大男孩。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苦海翻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分。情人别后永远再不来,消散的情缘,无言独坐放眼尘世外。——”
夏文卓静静的听着这首音乐,她感觉到了赵长安似乎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