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听完许久无语,望着宽阔的浦江,还有对面林立的建筑。
“人啊,都好好的生活,工作,劳动,做生意不行么,总是弄这些阴险的计谋,妄想着不劳而获的非法掠夺。”
感叹着。
面对唐霜的感叹,赵长安笑了笑说道:“这就是人根植在骨子里的天性。就像在重力作用下,水总是往低处流动一个道理。现在咱们说着这些事情和谋划,好像是一个贬义词,可本身对错都脱不开特定的历史和环境背景,对错只不过是一个词汇而已,你认为的对,在对立面看来,往往就是错。就像当年该隐干掉了亚伯,耶和华却只是放逐了他,那么你说他俩一个是放逐一个是被杀,站在天平上是不是等重量?”
“又来了!”
唐霜听了直皱眉,和情郎在一起的时候,她最喜欢享受这种甜蜜的放松和惬意,而不愿意动一点脑子思考问题。
你说答案就行了,我只是感觉上可以听听通过直觉随便的笼统判断一下对不对。
对就对了,认为不对也无所谓,要是想和情郎蜜里调油的小小争论一下也行。
反正都是别人无关紧要的事情。
“算了,不提这了。晚上出来睡?”
赵长安也觉得自己太傻了,有美女在身边,没完没了的说这事情干什么。
先把晚上的福利敲定了再说,毕竟像唐霜这样的角色,就是随随便便两条腿,就能让男人爱不释手的腿玩年。
赵长安和唐霜如果深入的交流一次的那一天算一天的话,也就是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距离腿玩年的一年时间,他至少还得三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