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 Notch 明显要比 Null 强大得多，如果说 Notch 处于九阶之上的那个境界，那么这个境界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力量呢？

想到这里，陈友立刻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因为这些东西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实在太遥远了，以他目前的实力连八阶半神都还没达到呢，就去思考九阶以上强者才能接触到的事情，这不是纯粹的咸吃萝卜淡操心。

但是，陈友很快又注意到了一些新的细节，这时他才想起之前为什么没能查出那个肉山的真正实力。

从实力方面来讲，Null 的实力肯定是远远超过肉山的，但为什么等阶系统却无法查出肉山的实力呢？

难道说因为肉山是受到污染的生物，所以等阶系统在查看受污染生物的实力时会受到限制吗？

陈友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毕竟他暂时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

就在陈友思考的时候，只见 Null 已经快要走进虚空之中了。

此时的陈友也顾不上 Null 那奇怪的脾性了，他只想从 Null 的口中得到问题的答案。

“污染的源头到底是谁？”陈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已经大半个身躯都没入虚空之中的 Null，身体突然停住了，仿佛时间在此刻静止一般。

Null 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死水一般，没有丝毫波澜地说道：“这很重要吗？”

陈友的语气坚定而执着：“很重要。”

Null 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有些意外。

他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我也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你应该去问 Notch，祂应该最清楚。”

陈友并没有放弃，他继续追问道：“你难道不希望污染快点结束吗？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

Null 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冷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听好了，小子，你说的污染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我只是在做我自己的事情而已，即便黑暗的尽头最终是光明，但我知道我并不属于光明。解决了污染又能怎样？世界也不会因此改变多少。”

“him 对你来说也毫无意义吗？”陈友毫无征兆地说出了这句话，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纵着他的口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