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们家族企业能做这么大,原来有八个这么多啊,想必你们八家都是远亲或者世交吧。”婶婶也开口了。
婶婶理解的是蛇歧八家是由八个十多个人的家族组成的一个几十口人的大家族,毕竟几十个人哪怕是在中国或者欧美等地区都算很庞大了。
“家族的历史很复杂也很渊远。”宫本英士只能用这样一句话带过。
他总不可能告诉叔叔他们,蛇歧八家聚在一起,因为他们全都是白王的血裔吧。
“能有多渊远啊,咱们老陈家可是大姓,从夏商时期就流传下来的,那可是好几千年的传承!”陈夫人忽然插了句话,语气半阴不阳的,“日本的历史总共才多少年啊,小岛上的几个家族,族谱难道还能写几十页不成?”
“哎呀,也别这么说,日本也有蛮多大家族的,我看他们历史丰富的也有一千多年了,听说天皇家往前数就有一千年。”婶婶连忙打圆场,避免闹得双方太尴尬,这是她来日本前在某旅游攻略网上看到的,她对宫本英士客气的问,“那要是这么论的话,宫本先生你在辈分上,是不是就算绘梨衣那小姑娘的舅舅或者叔叔什么的啊?那还让您给我们开车真是不好意思啊!”
原本路过一个拐弯,要打方向盘的宫本英士听到婶婶这话,差点撞上路边花坛的护栏了,他猛地拐过那个急弯后,尴尬的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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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们蛇歧八家,从来没有辈分这个论法,是按照在家族中的职务来算的。”宫本英士语气无比恭敬地说,“绘梨衣小姐是上杉家的家主,是一家之主,而我只是宫本家的理事之一,绝不是什么长辈与晚辈的关系,您切莫要折辱在下了。”
“一家之主啊?那么小的姑娘居然是家主啊?”婶婶也惊讶了,“那家里岂不是没什么大人啊?这么说他们上杉家的人不太多是吧?你们宫本家的人丁更兴旺一些?”
在婶婶的观念里,即便是几个小家族组成的大家族,彼此之间也绝对也存在地位上的高低,比如说那个家族的生意做的大就绝对地位高,比如说哪个家族的人口兴旺可能就占据更多的话语权,像绘梨衣那样的小姑娘都能当家做主的话,只怕家里是没什么大人了,这样的家族在整个大家族里,可能地位和话语权都是最低的。
这么看,这个叔叔辈的姓宫本的家人来接他们,还派了这么好的车,刚刚还在他们面前抬高绘梨衣的地位,的确是蛮厚道的了,等会儿到了地方,见到那个姓宫本的家主,一定让自己老公给他好好敬几杯酒。
“宫本家的成员,是比上杉家的更多一些,但这不能说明任何事。”宫本英士摇摇头,很是认真地说,“上杉家是内三家的姓氏之一,而宫本家只是外三家,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绘梨衣小姐都是家族里最核心的,我的身份地位难以接触到那个层次,哪怕是我们宫本家的家主,也绝对没办法与绘梨衣小姐相提并论。”
宫本英士说的这番话一点也没夸大其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蛇歧八家的外五家就是为内五家而存在的,虽然名义上内三家的家主无法直接差遣外五家的家主,但身份的差距彼此都心知肚明,在内三家仍然有继承者的情况下,蛇歧八家的大家长只位绝对没有半点可能落在外五家的头上,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蛇歧八家人才凋敝,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的艰难地步。
并且上杉家主,那是对于整个蛇歧八家都及其特殊的存在,如果那个年轻的女孩彻底脱离家族,蛇歧八家对外的威慑力起码下降一半,如果某天她与蛇歧八家走到了对立面,那将是蛇歧八家
“这么厉害啊!”婶婶尽管已经很吃惊了,但仍然无法理解宫本英士这番话的真正涵义,“那一定也是小姑娘他爸妈给她们家留下了不少基业吧,这么说他们上杉家比你们宫本家产业更多,还更有钱啊?”
“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是小巫见大巫。”隔宫本英士缓缓地说,“云泥之别。”
宫本英士说的也没错,内三家地每一位家主,都有动用整个蛇歧八家财产的权利,换句话说,整个家族的所有产业都是那几位家主的私产,如果某天,绘梨衣小姐突发奇想要把宫本家旗下的产业给卖掉大部分,宫本志雄大概都很难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