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慵和关河梦走了。
李莲花和方多病把他们送走,回来的路上又飘起了雪花,方多病问李莲花“李莲花,你跟苏小慵说什么了?我看她走的时候脸上还有泪。”
李莲花伸手接了一片雪花,“我告诉她,不要去想那些虚妄的,要知道抓住自己真正的幸福。这种幸福,我给不了她,也给不了任何人。但别人可以给她。”
“好你个莲花!说得像绕口令!”
“又莲花,没大没小!”
“哎,方多病,什么时候行拜师礼啊,我可是等急了。”
方多病笑着跑了“还拜师礼,哈哈,你都不看看我都多大了!”
“哎,别耍赖!哎,小心摔倒!”
李莲花手指着,还没有说完,方多病就脚下一滑,摔了个脸朝天。
“唉,”李莲花叹了口气,“这就是不尊师重道的惩罚啊,为师我,唉,怎么说你呢?”
李莲花摸了摸下巴,此处应有胡须。
他忽然想起无了和尚在念叨他时总是最后叹口气,摸摸胡子。
“方多病,回来!”
方多病爬起来,疼地呲牙咧嘴,他揉着胳膊,“怎么了?”
“十天不见笛盟主了,咱们现在回去也没事,就去他金鸳盟玩玩吧。”
此时的笛盟主正坐在金鸳盟的大殿上。
大厅之上,金顶重檐,朱漆雕梁,一派富丽堂皇。内陈宝座、屏风;两侧有熏炉、香亭、烛台。
他用手支着头,身上是一件宝蓝色的锦袍,腰间系着同色腰封,容貌俊美,但因为脸上神色淡漠,给他的俊美平添了三分拒人千里的冷峻。虽然不失美感,但也令人难以亲近。
殿下站着两个人,絮絮叨叨地好像在给笛飞声汇报着什么。
“李门主!”站在大殿门口的无颜看到李相夷和方多病走来,马上过来行礼打招呼。
“哦,你们盟主在干什么呢?”李莲花走到大殿门口。
“我这就去通报,请李门主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