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醒的早,昨晚又好久没有睡着,吃过饭他就进卧室了,还把门关上。
收拾好了外面,笛飞声把大门关好,推开卧室的门,悄悄走了进去。
李相夷穿着白色里衣,盖着被子,闭着眼睛正在睡觉。他依然睡的是床的里侧。
笛飞声脱了外衣,掀开被子,轻轻地上床,在外侧躺下。
在被窝里他摸到了李相夷,没忍住把他拉到了怀里,李相夷还是背对着他。
李相夷的里衣是丝绸的,摸着软软的,非常舒适。
枕边的那瓶润滑膏还在。
笛飞声把李相夷的里衣从衣服下摆掀起来,伸手把他的裤子拉掉,在他的臀部抓了几下。
李相夷一下醒了,他猛地坐起来,“笛飞声,你干啥呢,这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好好好,你睡,你睡。”
李相夷发现自己裤子掉了,急忙拉上,“你一边去,外边呆着去!”
“花花,外边很冷!”
“卧室外边,让你到卧室外边去!客厅、厨房、浴室,哪都行!”
笛飞声只好下床,打开门出去了。
一会儿他又打开门,站在门口说“相夷,你困,就在这里睡觉。我去赶车,咱们去飞瀑峰拿几坛酒吧。现在走,估计晚上就到了。今晚,你就有酒喝了。咱们也不用做饭了。还去翠峰食府。”
“行,你去吧。”李相夷躺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听到有酒喝了,他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笛飞声穿好衣服,披上披风,打开门,看了看马,经过一夜和一上午的休整,马的状态很好,个个油光水亮,早上给它们喂的草料也吃完了,水也喝完了。他拍拍马,正好可以上路了。
于是他进去驾驶室,飞花楼又开始移动了。
李相夷却又睡不着了。他躺在床上,感受着马车的摇摇晃晃,一眼看到枕边那个瓶子,拉开抽屉把它放了进去。估计刚才笛飞声就是看见这个又开始动手。于是他又起来把这个瓶子放进了衣柜里。这样笛飞声就找不到了。
然后他真是太困了,在马车的颠簸中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