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停,他又说,“四顾门是大熙第一大门派,我们平时与人为善,承载武林正义,弘扬侠之风范。没有人会轻易与我们交恶,而且,这次参与袭击的有肖紫衿,他和刚才那些黑衣人又有什么关系?那些黑衣人又是些什么人?”
此时已经是寅时初了,夜寂静无声。天上挂着一轮弯月,月光洒在地上,映出一片惨白。只有风声呼呼的响着,吹过树林发出沙沙声。
方多病见李相夷只穿了件披风,单薄的身子立在寒风中,不由得担心道:“我们回去吧,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李相夷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深邃而复杂。
他想着肖紫衿走时说的那句话,“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麻烦等着你们。”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拉了拉披风,将自己裹得更紧些,然后默默转身与方多病一起回了四顾门。
回到四顾门,只见门前灯火通明,照亮了整个院子。那些受伤倒地的四顾门弟子们此刻已得到了妥善的救治。
地上的血迹和狼藉已被清理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还有一些弟子正忙碌地收拾翻倒的家具和损坏的门窗,一切都井然有序。
院子里有几个弟子正在扶起被压倒的花草,他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些脆弱的生命,仿佛它们也是四顾门的一部分。
李相夷和方多病走进大厅,看到佛彼白石正在与几位执事商议刚才发生的这件事。
“你们回来了。”他们看到李相夷和方多病,快速迎了上去,“门主,这次袭击我们的不知道是些什么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看到了肖紫衿,估计是他带着人前来的。”李相夷回答道。
“肖紫衿?”佛彼白石十分惊讶,“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带的那些人目前还不清楚是什么身份,也就是说暂时还不知道他现在和哪些势力搅在了一起。”李相夷皱着眉说。
方多病在一旁坐下来,静静地听着。
“此次被袭,我们也有伤亡。肖紫衿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首先要做好防范,以防他们再次袭击。”李相夷说道。
“还要加强门派的巡逻力度,”李相夷继续说道。“然后要布置好哨岗,确保每个角落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同时,也要调查清楚肖紫衿的动向和他背后的势力。我们必须尽快掌握他们的情况。”
佛彼白石点头赞同:“门主说得对,我们不能再掉以轻心。”
纪汉佛说,“我会立即安排下去,加强四顾门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