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正伦步入,闻言笑道:“说得好,卫国兄弟英勇,这卫国的女人,亦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陈怡闻言,俏脸羞红,忙低头,不好意思道:“你胡言乱语什么呢?我们只是普通同学。”
“普通同学?”
陈正伦笑道:“你真当我们这些糙汉子是傻子?普通同学会冒着生命危险,历经艰辛至此?”
“况且,你们班那么多同学,为何是你来,而非他人?”
“你们说是不是,兄弟们!”
“诺!”在场的兵士们立刻应声,齐声高呼。
“呵呵~!”
周卫国连忙摆手示意,道:“众位兄弟,莫再戏耍于她,实有失体面矣。”
......
此时,刘三步至陈正伦面前,拱手施礼,言道:“陈兄,别来无恙乎!”
陈正伦含笑回应:“刘三贤弟,未料你竟至此地!”
刘三笑道:“小弟闻陈兄与周公子在此抗击敌寇,手痒难耐,故前来助阵,欲多斩几番敌首。”
“壮志哉,不愧为吾弟。善!那便一同斩敌。”陈正伦笑道。
“一同斩敌。”刘三亦笑应道。
周卫国笑道:“此刻已非早时,陈兄速为三哥寻一处安歇之地,明日或许即有战事。”
“正是!养精蓄锐,方能克敌。”
陈正伦点头,随即拉过周卫国,低声道:“刘三贤弟易安置,何处皆可暂栖,然吾以为,当为尔等二人觅佳处,此乃良机也。”
陈正伦言罢,向周卫国投去深意一瞥。
周卫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语气不悦道:“兄长,你以为此地尚有佳处乎?”
“看来贤弟对居所颇有讲究啊?”
月之晨,敌寇再度派出数十架战机,对闸北地区的路军阵地发动猛烈空袭。
爆炸声连绵不绝,炮火硝烟再次弥漫闸北区。
周卫国立于窗前,手持望远镜,凝视闸北方向,眉头微蹙。
“该死的敌寇,愈发嚣张,竟如此急切地发动攻势。”
刘远开口道:“敌寇并未炮击我方,莫非欲绕过我们,直取闸北。”
陈正伦点头道:“此可能性不小,敌寇在我处受挫,若欲攻我,必得慎重考虑。”
“我等虽在此坚守,但也仅能堵住一街,敌寇自可从他处绕行,继续进犯闸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