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北枭是某方面举不得且不能人道。
和他同个年岁的男子,生下的孩子都能组一队儿蹴鞠了。也就他冷着个脸孤家寡人,除了带兵打仗,没有其他能提起他兴致的事了。
沈北枭也以为自己身体有毛病,直到梦见了这只小狐狸。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玉箫,薄唇微微扬起一侧笑意的弧度。
“本王要她。”
男人低沉的嗓音并未被雨声盖过去。
无檎愣了一下,怕自己听错了,特地关上窗又问了一回:“你、你方才说什么?”
沈北枭低头擦拭着玉箫,轻笑道:“我说,本王要她,而且只要她一人。”
“什……什么?没想到啊殿下,您竟然是这么痴情的人?贫僧不太懂,你和她见了没几面儿,怎么就……到了非她不要的地步了?”
“无檎,爱慕一人,有时候一眼便足够。你真要问我为何,我也一时与你说不清道不明。”
她入了他的梦,与他巫山云雨,唯有这只调皮的狐狸精将他弄得满身热汗,醒来后却无处发泄。
好不容易逮着人儿了。
放手?自是不可能。
这事儿有些突然,无檎没来得及消化这件天大的八卦,圆头圆脑的小徒弟忽然从门外探出脑袋:“师父师父,方才师兄他们上山来了,说半山腰堵着的大石头有些难清理,估摸着要过了今夜,明早才可下山呢。”
沈北枭薄唇微勾:“好事。”
无檎挥了挥手让小徒弟出去,无奈的说道:“对你是好事,对人家姑娘就不一定了。你是不知道早晨前院那会儿,她躲你躲的有多利落。殿下您是一头狼,她就是一只兔子,可怜劲儿的。”
沈北枭悠然散漫的在窗边坐下,推开木窗瞧着对面门窗紧闭的厢房,笑的有些高深莫测:“是兔子还是狐狸,要亲自猎进网中才能知道。”
无檎闭上眼睛:“阿弥陀佛,贫僧就当什么都没听见。殿下,您可真是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