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枭说完叹了口气，松开禁锢着她的手，放任她接下去的任何动作。

顾云珂咽了下口水，她到底是个新手，哪怕理论知识再丰富，实践起来依旧生疏。

“若是不会，你就先出去，我处理好了，带你去侧帐休息。”

沈北枭眼底深邃暗浓，他只是逗她罢了，并不打算她放低姿态真为自己做些什么。

顾云珂打了个颤：“谁、谁说我不会的？你教我，我什么都会。”

她还敢说这样的话？

沈北枭轻笑出声，胸膛震颤让她的手臂跟着酥麻。

他从善如流，掌心贴着她的腰托起，而那丁香，像是为他而生，盈盈一握。

“嗯……我的好九儿，就这样做。”

顾云珂闭上眼睛不敢看，羞红了脸。

相比他的霸道，她就化作了温柔乡。

在这一刻爱意的具象化大抵便是如此。

沈北枭抓紧虎皮褥子。

额前和手背的筋络是那样清晰，像是要随着他的快乐而爆裂开来。

他为她沉迷，再次蔓延。

顾云珂为他所情动至深，闭上眼睛后，好像听到了战场上的厮杀。就像来自漠北草原的风，又干燥又热烈，夹带着龙涎香，还有草场水汽的味道。

透过烈烈狂风，她仿佛看到了雄浑壮阔的山河，听见强劲的箭矢猎过林中的飞鸟，带起惊鸿一片，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乖九儿，叫我名字。”

汗如雨下，他带着她沉沦。

“沈北枭……”

她可怜兮兮的出声，嗓音都颤了。

他恍惚想起在大觉寺桃林里见到她的那一夜，小桃花精从树上掉落，恰好就稳稳的掉在他怀中。

不偏不倚，抱了满怀。

“北枭，你怎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