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骆淑芬,是本地袍哥会一位长老的女儿,平时一向飞扬跋扈惯了。
她的亲弟弟被你们打死了,而我又对你们礼敬有加。
所以她把泄火,都撒在了我的身上,让人把我绑起来上刑。
虽说我和骆幺儿结拜过,可我还是陪都警察总署的警察。
骆幺儿违法犯罪、其罪当诛,我可不能因为和他结拜过,就对他的行为视而不见。
您二位是苦主,我善待您二位,也是有国法可依的,我自是问心无愧。
今天他们在警局里给我上刑,我也是无所谓的。
毕竟我也是袍哥的一员,他们要用帮规处置我,我无话可说。
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的,竟然他们把脏心思,打到了您二位的身上。
作为一名执法者,我不能看着他们,把脏手伸向了抗日军人。
所以我就带领着,行动队的几个弟兄,过来救你们了。”
朱贝点了点头,思路很清晰,说的也是不卑不亢有理有节。
虽然说,他话里真假的成分,不知道是多少。
可是他这一身,被鞭子抽打的伤,还真是货真价实。
要是没有打个三十几鞭子,也弄不出这么个惨样来。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廖二条,确实给他俩安排的不错。
安排车辆的礼遇,被关入的这间,易守难攻的审讯室。
还有自己和雷石柱的暗中交流,这个廖二条应该是看见了。
他不但没有揭穿,反而还在囚车前面,故意在压着车速。
就是为了给自己多一点时间,用来寻找后援。
现在他又带着人,过来救自己和桃花,这个人情要还的呀。
他们三楼这边的枪声一响,楼下甘南海军陆战师的士兵们,立刻就炸了锅。
杨清文一看不对,也顾不上程部长和杨立仁了。
他大大手一挥,甘军海军陆战旅的人,立刻开始了对警察总署的攻击。
几颗手雷,就被他们当着杨立仁的面,砸碎玻璃,扔进了警署的一楼大厅。
程部长杨立仁他俩看了,都觉得自己的嗓子一紧。
这可不是两个部门有了矛盾,在这里打群架,这可是真正的野战攻击啊!
双方一旦动了枪,甘南的士兵,也只需要出动一个排。
就能把这座警署大楼里的黑皮子,直接团灭掉。